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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菱悦无所谓的抬了抬眉，说道：“也行。”
两个人步行出门，天上的雪越来越大，很快掩盖了两人的脚印。
“老板说你是自由的。”乾安问，“我有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你的思想深度足够跟我交流吗？”段菱悦反问。
乾安说道：“万一呢？”
段菱悦说道：“老板几经生死，她的思想深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我认识的所有人类，也因为如此我对她毫无保留。”
“我需要时间，我还小。”乾安毫不示弱道。
段菱悦漫不经心道：“那就等你长大了再说，小家伙，你对这世界的认知少之又少。”
“不，至少你现在不认路，回去的时候还得靠我带着你走。”乾安狡黠的笑了笑，“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？”
段菱悦：“……不愧是你。”
段菱悦：“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回答你。”
“这样啊，那你做实验的时候能带上我吗？我对你的实验很感兴趣，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能做出老板需要的东西。”乾安说道，“我会偷偷的陪你，不让老板发现。”
“我不喜欢小孩子。”段菱悦目视前方道。
乾安说道：“你会喜欢的。”
“你应该是一个指挥官，一个政治家，而不是一个科学家。”段菱悦叹了口气道。
乾安反问：“未来是自由的，你为什么会这样定义我？”
段菱悦无言以对。
“随你。”段菱悦说道，“我们等下在收银台集合，你去挑你喜欢的零食吧。”
“十五分钟。”乾安眨眨眼，“一分不多，一分不少，这是约定，不是限制你的自由。”
“好啊。”段菱悦笑了起来。
这种熟悉的，和乾归一模一样的感觉——原来老板小时候也想做一名科学家吗？
十分钟后，段菱悦站在了收银台前。
她对零食没有多少讲究，每次逛超市基本奔着薯片薯条去，偶尔买点饼干和果茶什么的。
十五分钟，乾安没有出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