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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的儿子儿媳，也都进城打工了吗？”张清问了一声。
“什么？”老奶奶用方言吐槽了一句，问道：“我刚刚说什么，我没太听清。”
很显然，年纪大了，就有一些耳背。
此刻，张清提高了音量，双手呈喇叭状，在老奶奶的耳边大喊道：“在村里，你是孤身一人吗？你的家里人都进城了吗？”
“嗯嗯，进城了，都进城了！”老奶奶裂开笑颜，拿着一把芭蕉扇，指点江山道：“不仅咱们莲花镇，附近好几个村镇，基本都空了，男子汉都进厂了。”
闻言，张清呵呵一笑，蹲了下来，平视着老奶奶的眼睛。
这位老奶奶看着张清的样子，似乎是看到了自己孙子的模样，哈哈一笑。
“你认识张栋吗？”
“张栋的家在哪里？”
“我们是他的朋友，找他有急事儿。”
当张清提起张栋之时，面前的这位和颜悦色的老奶奶，瞬间脸色阴沉了下来，仿佛看着一个坏人似的。
周围的几个老太婆，也都露出了凶狠的目光，甚至有一些较为年轻一点的老奶奶，还站了起来，弯下腰，捡起地上的石块，就要像撵狗一样的，试图把张清等人撵走。
一瞬间，张清有些懵了，不就是提了一下张栋的名字吗？怎么就突然翻脸了呢？
难道说，张栋在莲花镇的名声很差？
可是，这也不至于吧？张清作为萧为民的秘书，也是下过不少基层的，见过各种各样的人物。
都是一个村里的人，哪怕是对村里的某个人，感到极端厌恶，也不会一听到这个名字，连提到就要打人了。
“我只是想知道张栋的家在哪里，对你们并无恶意。”张清连忙解释道。
“什么张栋？”
“我根本不认识张栋。”
“你要找张栋，别在我们村里找，给我滚出去。”
一名名老奶奶，纷纷站了起来，隐隐间要围住了张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