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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常人嘛！”
“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！”
“别忘了，我收的九成里，有五成可是要上交给国家的税款啊！”
沈旺摊开双手解释道：“以前青楼的税收大概是五分之一，但我把它改成了二分之一征税，也就是说，实际上我只能拿到四成！”
徐妙锦却斜着眼睛打量着沈旺，笑着问：“开口闭口都是青楼，你对青楼很熟络吗？”
沈旺不太喜欢这种质问式的提问方式。
于是他抱起手臂，如数家珍般介绍起了青楼的游玩流程。
首先，进门就得付五十两的笔墨费，用这笔墨写首诗，让丫鬟拿给房间里姑娘看，只有姑娘觉得文采不错，才会让人进她的院子。
接着，进了小院再到正厅，茶水费三百两，还得给周围的人打赏两百两。
然后，再作一首诗或即兴弹奏一曲，展示足够的才华，才能进入闺房和姑娘聊天。
再往后，进了闺房，先付五百两的见面费，再给老鸨五百两让她回避。
双方聊上半个时辰，就是普通的喝茶聊天。
姑娘要考察来人的学问如何。
之后，姑娘会为客人弹琴，请客人坐下来聆听。
每一步都有严格的规矩和花费。
聊天时，如果姑娘觉得不满意，可以直接赶人，钱不退。
如果觉得满意，
那人还得再掏一千到三千两，邀请姑娘去游船或是看灯会。
而这个人，得当场离开，等待三天后姑娘的答复。
沈旺详细讲述了一套高档青楼的流程，多少有点故意逗弄徐妙锦的意思。
徐妙锦却机灵地抱起手臂，笑着问：“我看沈侍郎大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惊人的才学，这套流程，恐怕是从家里管家那里听来的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