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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来的交情？”青山似乎不着急也没有生气，这给了陆方昼一点信心。
“相见恨晚的好朋友。”陆方昼坚定地说。
青山轻笑，看了眼正在同歧物虚弱的躯干战斗的望雨，“你熟人？”
“也不是，同事。”陆方昼诚实地说，“我工作上还有麻烦事要靠她呢，死了我加班挨骂。”
“行吧。”青山答应了，他奇怪的是，“你居然已经上班了？”
陆方昼没想到神神秘秘的青山这么爽快地答应了，无神的眼睛都有了丝光彩，他都准备重新去做一遍资料了。
“你真是个好人。”陆方昼诚心诚意地说。
“你的好人标准这么低？”青山说。
“嗯。”陆方昼主动从背包里拿出备用的湿纸巾，撕开后牵过青山受伤的那只手擦掉手指至手肘蜿蜒的血迹。
“好人只是心里的定义，没有什么标准。”陆方昼说，他丢掉脏了的湿纸巾，重新拿了张新的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擦拭手腕。
“你真够较真的。”青山低头看着洁白的湿纸巾快速被他的鲜血染红，没想到听到这样一番认真的解释。
这个人为什么他之前没有遇到过呢？青山偏头看着陆方昼面对他受伤的手神情专注，伤口周围传来丝丝凉意，驱赶他十分熟悉的火辣辣的疼痛。
从哪里冒出来的？青山有几分好奇，从他眉眼间就能看出来是不太好接近的人，如果不是今天意外有事拜托自己，估计还是那样很有距离的感觉。
一呼一吸之间，陆方昼戴的眼镜下方因为呼吸的热气起了一小片白雾。
“好了。”陆方昼满意地看到手掌纹路干干净净，湿纸巾里有75%的酒精，也顺带一起消毒了。
“都不用管，过几天就愈合得差不多了。”青山举起手，借路灯的光查看手腕的伤口。
“你没有痛觉的吗？”陆方昼发问，突然间，看见青山皱起眉头。
咚咚
“怎么了？”陆方昼问。
咚咚
青山突然捂住胸口。
咚咚
清晰的鼓动声仿佛在击打耳膜，猛烈的心跳，呼应着节奏想要跳出胸膛。
“哪里出了问题？你手？胸口？”陆方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青山变了脸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