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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说蓝墨进去了,只说外面的彩衣问淡柳(当日是他值班):“发生了什麽事?殿下怎麽突然召蓝墨过来啊?当初不是说好不让进昭阳殿只搁在别的处所的吗?怎麽这麽快就决定变卦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淡柳耸耸肩。
很不开心地想,如果元文昊不遵守诺言的话,他就请元文昊撤了他良媛的头衔,从此桥归桥路归路。虽然王朝允许妻妾成群,他也忍受了田桂彩衣文清等人的存在,但并不代表一味地退让,退让是因为他心底对元文昊有感情,如果元文昊连先前的诺言都不遵守,那显然并不把他们几人放在心上,肆意妄为,想怎麽样就怎麽样,这样的人,他的感情再热也会渐渐变冷的。
彩衣看淡柳反应冷淡,无法,只得看了看文清和田桂。文清是个“有就满足了”的大笨瓜,显然对此事虽然有点小吃醋但并不会抗议;而田桂……一贯会拿主意的田桂今天没有任何表情。
彩衣看了众人反应,好像对需要提起抗议这种事没有多少觉悟,只得嘟了嘟嘴,决定静观其变,如果元文昊真的决定乱搞了再说,哪怕是他一个人他也要表示抗议的,否则如果不抗议只会让元文昊越来越嚣张的。
却说这边蓝墨来到昭阳殿,元文昊正斜倚在榻边看各种资料,见他来了,没让他行礼便招招手让他挨著自己坐下了。
“我让人教你学点东西,有人教你吗?”
元文昊看小家夥紧张得不得了,手足无措的,不由尽量温和地问他话,并哥俩好地搂住了蓝墨小小的肩头──跟与情人调情那是完全不一样的,至少表情也看得出来只有平和没有暧昧。
然蓝墨不一样,看元文昊笑眯眯地搂住了他,成熟男人的压迫感立马扑面而来,弄得他心跳得更快,脸也越来越红,快撑不住了。
“有……有教。”蓝墨晕头晕脑的,不知道需要回答什麽,只结结巴巴地条件反射回答。
“射雕你都去过哪些地方?好玩吗?”
“除了京城……没去过别的地方……”
就是京城他了解得也不是太多,他八岁卖进了小倌馆,在此之前不过是妓女的儿子,妓女母亲死了就被老鸨卖给了小倌馆抵债(他母亲是得病死的,死前欠了老鸨不少药钱),而後就一直被禁制在小倌馆里学习各种待客之道,十二岁後又开始接受调教,而後过了一年就卖给了大皇子元文宇。所以他对外面的世界好不好玩也是不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