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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凡听到了，低头偷笑着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两人吃完饭回卫生院的路上，陈雪燕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赵凡，我没有其他的意思，但是你要小心马千里。”最后，陈雪燕还是没有忍住，对赵凡正色道。
“你干嘛说得这么严肃。”赵凡看陈雪燕这个样子，感觉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简单。
“之前院里来过一个实习生，当时我也是刚到卫生院，也是听其他人说的。”陈雪燕想了想，把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那个实习生有点儿手段，来到院里后解决了几个久治不愈的病患，还都是马千里手里的，所以大家都说是马千里故意不给人家治好的，就是为了让人家给他送礼，你没发现么，现在马千里接手的病患都是非富即贵的。”陈雪燕说到这里，还四周看了看，生怕会碰到院里的同事。
“嗯，你继续说。”赵凡听了陈雪燕的话，想了想，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。
“后来马千里带着那个实习生上了一台手术，是给本地一个村长的媳妇还是什么的做手术，手术到一半，马千里说身体不舒服，不能继续了，让实习生继续完成，结果做完手术没几天，病患一直说肚子疼，最后一拍片，肚子里留了一把医用镊子。”陈雪燕把当年听来的事情讲给了赵凡。
“马千里做了一半就下台了？”赵凡问道。
“听说是这么回事，我和那个实习生关系不错，他说他确定没有把镊子留在病患的肚子里，因为马千里下台之后，他根本就没有用过镊子。”
“当时应该还有其他的护士在场才对啊。”只凭这件事情，其实并不能说明什么。
“你想吧，护士都在马千里手下干了这么久了，谁也不想自己惹上事儿，都说不清楚，马主任不会犯这种错误之类的。”陈雪燕有些可惜那个实习生。
“像这种事情，其实也不好说，后来一定是村长不肯放过那个实习生，让他离职了吧。”赵凡其实已经肯定了，这种事情八成就是马其那里动的手脚。
“对，据说当时还是马千里求了那个村长半天，才没有算是实习生的医疗事故。”虽然是说的马千里的好话，可是听起来总是那么不对劲。
“行，我知道了，陈医生，谢谢你。”赵凡打听清楚之后，也就知道应该怎么防备马千里了。
“别老陈医生陈医生的叫我了，多见外，平时你就叫我雪燕吧。”陈雪燕突然对赵凡说道。
“好，我知道了，雪燕。”赵凡听到陈雪燕的话，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后笑着叫了她一声。
陈雪燕听到后，笑着跑开了，赵凡看着她的背影，嘴角也浮现出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笑。
马千里这边，并不知道赵凡已经发觉了，开始打听自己了，而是赶紧联系自己的小舅子，问清楚是怎么回事。
早晨拦住赵凡的那个领头人，他就是马千里小舅子的表哥，这么一说，领头人和马千里还算是远亲呢。
“马小力，这是怎么一回事，我让你办的事情你是怎么办的！”马千里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