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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注视着她手上的动作，恬静地抿起了唇角。
令秦承宇震惊的是，刚才的那道声音，又开始在她的脑海中响起了——
【唉，我说的那些话会不会有点儿太官方了啊？中规中矩的，跟背台词一样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考编导呢……】
秦承宇攥着笔的手微微一颤，正要抬头。
【哇塞，秦导字如其人，签名可真好看，嘿嘿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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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”钱太太听得很认真，“你那时候就知道，伏曦的心声会泄露了？”
场记小秦低下头，看了看自己的右手。
她轻笑道：“嗨，当时哪敢往心声这么玄幻的事儿上想啊，我跟桌上的另两位女演员那会儿还以为，这个小姑娘是在用腹语说话呢。”
腹语？
钱太太思索了一下，点点头。
不开口说话就能发出声音——腹语的确是一个正常人会猜测的方向。
秦承宇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，接着缓缓道：
“可当天晚上的饭局上，我们几个就不那么想了。”
钱太太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——”场记小秦转过头，“那张饭桌上，有男人。”
“男……”钱太太正要继续追问。
却在电光火石间，恍然明白了什么。
而秦承宇的笑容里，也隐隐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。
她回忆道：
“饭局上，我们几个女孩子又开始聊起伏曦，可神奇的是，无论我们怎么说——声嘶力竭地喊出来也好，换个委婉的表达方式也罢，当着桌上其他男同事的面，我们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”
对此，钱太太倒是深有体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