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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妮妮脸上仍然带着笑，声音却有些尖锐。
“蠢货，谁准你碰我的！”
同桌努力忍着哭腔，小声为自己辩解。
“我，我只是不小心……”
房妮妮压根不听解释，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，差点把他打得跌倒。
“我让你说话了吗！”
“我说是你故意碰的，你就是故意的，给我闭嘴！”
同桌立刻闭上了嘴，不敢开口。
其他人都是一副见怪不怪，无知无觉的麻木样子，依旧继续听课。
同桌的胳膊也无人处理，鲜血一直往外流淌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。
好在这伤口并不深，流了一会血就止住了。
小男生疼得脸色发白，但他不敢提出去包扎，因为房妮妮没说。
等到课间的时候，学校给没给学生发放了一瓶牛奶。
房妮妮不爱喝牛奶，但她要求所有人把牛奶都给她。
没人敢不听她的命令，全都把牛奶放在了教室后面，堆了一摞。
于念夏是最后一个去的，她路过垃圾桶时，不小心被扫帚绊倒了，直接扑在了牛奶堆上。
盒装的牛奶顿时倒了下来，散落一地。
见状，房妮妮瞬间起身，脸色黑得吓人。
她一步一步向于念夏走过去，吓得小姑娘立刻抱住头缩成一团，瑟瑟发抖。
然而对方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。
“废物！蠢货，没用的东西！”
“你活着还有什么用？赶紧给我去死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