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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寒第二个响指响过之后，那股气息倏忽消失不见。
凤九跪在地上，头发凌乱不堪，娇美的肉体上浮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，刚刚的恐怖感受她绝对不会再经历一次，就像一步步走向死亡。
“韩路，你到底要干什么？”凤九咬牙道，“我对你没有恶意，只是……想要摸你的底，你这么对我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陆寒忽然道：“你恨扶桑人么？”
“这还用说么？”凤九立刻道，“扶桑人夺我大夏领土，杀我大夏子民，任何一个正常的夏国人怎么可能不恨？”
“枢密院使童良人，据说是扶桑间谍，死在加冕典礼上，是真是假？”陆寒故意问道。
“是真的。”凤九艰难坐在地上，撩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，淡淡道，“天龙少主把他千刀万剐。”
“你觉得如何？”陆寒又问。
“虽然陆寒那个家伙不招人喜欢，但这件事，他做得漂亮！”凤九坦诚道，“如果让童良人顺利成为国主，那才是最大的笑话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