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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跳紧锣密鼓, 柳凝攥了攥衣袖,慢慢踱步到窗边,朝摘星楼望去。
远处的楼阁沐浴在日光里, 琉璃瓦折射着光辉, 像是水波间熠熠生辉的鱼鳞。
摘星楼和宸贵妃,在宫里头是禁忌, 她没料到皇帝竟会主动提及。
是试探么?
柳凝望了一会儿,转头对着皇帝微微一笑:“听说宫里的姐姐们说, 那是贵妃娘娘的居所。”
“不错, 她最爱漫天星辰。”皇帝说, “朕便将她安置在摘星楼, 赐她封号为‘宸’。”
“陛下为何要同我说这些?”柳凝缓缓道,“听说贵妃娘娘的事, 是这宫里的禁忌。”
“因为朕口中的相像之人,指的便是她。”
这是柳凝第二次从他人口中,听到她和宸贵妃相像之语。
不过比起琼玉, 皇帝的目光里,含着些更复杂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