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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痕走出来,退后长渊一步和他并立。
他轻笑一声,“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,给自己后半辈子找个安身立命之所罢了。”
两人沉默良久,无痕才忍不住问道:“你……来这是为了……?”
长渊偏过头,看着无痕皱起的眉,轻笑一声,眼神往院中石桌一个示意。
“来接人,你放心,我不是来扰你的清净。”
这下无痕的眉皱得更深,他也看向云姝,又看看长渊。
“这是为何?”
若是言玉在这,必能给无痕解释。
可无痕从来一心向道,对于其他事,一概不予理会。
长渊没回答,只是反问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