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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12月晴朗。”
“夜的第七章。”
张钰低沉的声音响起，一瞬间好似把众人拉入了一部侦探大片。
“这是说唱吗？”
弹幕上有人提出了质疑。
“古典说唱，你他娘的懂个锤子。”
有懂行的粉丝站出怼道。
一分一十六秒。
林菀加入。
“如果邪恶 是华丽残酷的乐章（那么正义 是深沉无奈的惆怅)。”
“它的终场 我会 亲手写上（那我就点亮 在灰烬中的微光）。”
“晨曦的光 风干最后一行忧伤（那么雨滴 会洗净黑暗的高墙）。”
两人一唱一和，震惊了所有人。
这种暗黑哥特风的歌曲，华夏至今还没有出现过。
林菀的声音丝毫没有了演唱《山河图》的霸气，反而温婉慵懒，充满了魅惑。
“我哭了，张爷就应该在歌坛，去演什么电影。”
“我也哭了，听觉盛宴。”
“我哭惨了，两人歌唱的好也就罢了，还都长的这么好看。”
弹幕上哀嚎一片。
正在医院的蒋心咬住了嘴唇，她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唱歌的天赋。不然现在出现在舞台上的，应该是她才对。
最后一个音符落下，全场死一般的沉寂。
林菀握着话筒，眼神中充满了杀气，扫过全场，无一人敢和她对视。
在几千万人的观看下，现场整整三十秒没有人说话。
“冠军，来领你的骨头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