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爹娘提起过。”
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你爹娘知晓其中利害,自然不会告诉你,也不会把东西放到任何你能轻易接触到的地方。”江故回头瞥了眼灵柩,“也不知廖振卡是真蠢还是被那个军师祭酒给逼的,竟然要查随葬品,怎么可能在随葬品里。”
“什么图谱那么重要?”曹肆诫思忖,“和克林国军机有关,也和我们凛尘堡有关……难道是……兵甲图谱?”
江故不由侧目:“有时候真觉得,跟你说话挺省事的。”
曹肆诫冷哼一声:“是么,我倒是觉得跟你说话挺伤神的。”他想了想,继续说,“近来凛尘堡只接了稷夏军器监的单子,还有些江湖上零零碎碎的兵器单子,真没见过什么克林国的图谱。我家只是做生意的,从不参与两国之争,该不会是他们弄错了吧?”
“你家做的是开矿冶铁、铸造兵器的生意,岂能真的置身事外?你且想想吧,你爹娘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,做过什么莫名的事,兴许就是刻意欺瞒你之处。”
“我……想不出来。”
这些天曹肆诫反反复复地念着曾经的日子,越是用力回忆,越像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细纱,美好闪亮,却渐生隔阂,日益模糊。
“想不出来便罢了,以后再想。”江故难得安慰他一句,“来日方长。”
“嗯。”曹肆诫问,“若是有一天我找到了那图谱,又该如何?杀了廖振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