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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的江墨琛把面子看得比天大，可现在……
何思琪莫名想起那天见到他时的样子，眼底乌青，下巴冒出了胡茬，整个人都不修边幅，特别憔悴。
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几岁。
现在的江墨琛，可能真的不会在乎面子了。
“哎不聊他了，”何思琪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，“我们聊点开心的，你最近工作怎么样啊？我跟你说，我们那个领导简直太奇葩了……”
两人逛吃逛吃一整个下午。
晚上九点左右，姜黎按照约定，给谢衍发去定位——
出门前，谢衍千叮咛万嘱咐，如果时间太晚，一定要给他发消息，让他来接。
姜黎问他，多久算晚？
谢衍认真想了想，七点以后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