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课讲完了,孟子又给这些听课的少年们布置了些课业,待学生们散去,正准备离开,忽然发现,原来在门口听课的那名秦国少年还坐在座位上没有离去,反倒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。
“你为何不走?”孟子抱起书本走到易承旁边问道。
易承看了眼孟子手中抱着的发黄的纸质书本,轻笑一声道:“夫子觉得纸质书与木简相比如何?”
孟子看了眼手中的纸质书本,点点头的道:“齐国昀文侯以造纸之术闻达天下,纸张确比木简好用许多。”
易承干笑两声,心里却对蔡伦连说了三个对不起。
“我听夫子讲课,常言要以仁爱治天下,可夫子游历各国,向几位君主进谏仁爱的治国之策,却没有一位君主启用夫子,夫子难道不知道在如今七国之中仁爱之说行不通么?”
易承的这番话带了几分火药味,孟轲眯了眯眼睛,然后将手中的书本放到了一旁的书桌前,缓缓地跪坐在易承不远处,朗声道:“我来讲个故事,曾经有个人经常去隔壁的村子偷鸡,隔壁村子的人不堪其扰,于是就让人来劝偷鸡的人不要再去偷鸡,可偷鸡的人却不听,依然故我。
由此可见,劝谏的人说的完全是对的,可偷鸡的人却没有听,怎能说劝谏人说的行不通呢?”
“鬼鬼,这是诡辩啊!”易承当场惊讶出声。
“辩论之道,讲求的是说服,如何有诡不诡辩之分。”孟子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