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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沫又道，“不过没工资。”
双琪，“……”
从漆器店出来，孟沫瞥了眼隔壁已经亮起灯的纹身店，没联系靳森，打了辆出租车去了李奥的小酒馆。
她进门时，李奥正在跟人打电话。
瞧见她，眼底闪过一抹意外，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，“回聊，你的小祖宗来了。”
说罢，李奥挂断电话，招呼孟沫。
孟沫走到高脚凳前坐下，手包随意放下，“谁的小祖宗？”
李奥不动声色岔开话题，“尝尝新款？”
孟沫挑眉，不置可否，“今天要酒精度数高的。”
李奥知道孟沫没那么好糊弄，调酒的空档状似自然地回了她一句，“刚刚打电话的是我朋友，他女朋友回来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