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啧啧，这家庭背景，售货员从羡慕变成崇拜，视线扫到旁边的程琬，见她容貌更加绝艳，而且进来到现在还空着手，拿起一条裙子给她推荐：
“同志，这条红色连衣裙是刚到的新款，听说港城的大歌星也穿这款，你皮肤白长的又漂亮，穿这条肯定好看，要不要试试？”
程琬看了眼裙子，确实偏港风，一字肩的设计，裙摆宽大垂坠，腰间还配了条宽腰带，要是烫个波浪头配这身，绝对走在七十年代的时尚前沿。
不过好看是好看，这条裙子价格起码三十块往上，她兜里的钱加起来都不够。程琬笑着摇了摇头，“不用了，谢谢。”
售货员也没强推，正打算把裙子挂回去，王婷婷余光瞥到旁边的贺时衍也在看这条裙子，她赶紧道：“给我试试。”
售货员眼睛一亮，立刻把裙子递给她。
王婷婷买别的衣服都没试，但是这条裙子她瞧着设计很独特，加上贺时衍好像格外关注，她就想试穿一下，想让他看看自己穿上有多漂亮，所以拿着裙子去了试衣间。
王婷婷试衣服的间隙，程琬去别的柜台转了转，转了一圈正准备往回走，一回头发现贺时衍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了她身后。
“贺同志。”目光碰到一起，程琬朝他点点头。
贺时衍问道：“你不喜欢逛商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