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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明觉沉默不语，一大一小就这样默默坐着。
过了半晌，小蝶像是鼓起勇气说：“爸爸，对不起。”
沈明觉瞳孔一震，看向小蝶，张了几下嘴就是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小蝶低着头看着鞋尖：“那次在医院之后，妈妈和秦爸爸都说我不应该对你那么说话，说你其实是爱我的，只是爸爸不会表达。”
“还有学校后门的婆婆，她说她觉得我是爸爸心里的宝贝，很重要。”
“但是我就是想不出为什么爸爸一直很少理我，也不关心我，我考第一名的时候你也没有和别的爸爸一样夸我。”
“爸爸，你真的爱小蝶吗？”
小蝶偏过头看向沈明觉，大大的眼睛里藏着隐隐的期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