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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另外再问问他们，面对盗匪横行、豪强恶官欺男霸女，愿意自己的儿子生来就是他人的奴仆吗？愿意自己的女儿生来就是他人的丫鬟吗？愿意自己孩子生来就低人一等吗？愿意自己的家人被他人随意打杀？愿意在盗匪来临时家人被其虐杀，妻女被其奸淫？愿意过这钟朝不保夕的生活？”
“如若不愿？那就加入我们吧！加入神教，不仅能获得土地、财富，还能保障家人的安全。将来你们也有机会成为人上人。敢问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？”
“......”
厅内一时寂静无声。
一处静谧庭院中，两人对坐品茶。
“你可曾想过，一旦失败，将面临万劫不复的境地？”东方不败轻啜一口茶，凝视着对面的人。
“人生在世，总得有所追求，万一成功了呢？”
“成功了，到时候你三宫六院，三千嫔妃？”东方不败把玩着手中茶杯，眼神飘忽的问道。
杨凡定了定，直视着东方不败，认真道：“东方，待一切安定之后，可愿放下一切，随我离开？”
“离开？去哪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