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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以蕊唇角都麻木了，在心里祈祷他们快点聊完，偏偏江轩赫像是刻意折磨他，放慢了语速将那文件从头到尾跟主管聊了一通。
不知过了多漫长的时间，主管终于退了出去。
抵在她脑后的手松开，沈以蕊瘫软在地，顶着惨白的脸干呕。
江轩赫用纸巾将自己擦拭干净，慢条斯理整理好衬衣和裤扣，面无表情道：“实在不怎么样。”
沈以蕊浑身发抖，几近赤裸瘫软在地上看着她，感觉自己像个被玩够扔掉的玩具。
她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：“您觉得不怎么样，不还是用了吗？”
江轩赫意味莫名看着她，将她捞起来扔到沙发上，顺手将衣服也丢在她身上。
他嗓音淡漠的拿出手机：“收款账户。”
沈以蕊低垂着头，颤着手拿出自己的银行卡递给他，心绪忐忑。
他会给她多少钱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