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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的柯以名做傅瑾衍助理多年，早已习惯了自家老板二十四小时差遣。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，手机铃声永远调节在最大音量。
手机一响，柯以名就条件反射的按下了接听，声音里丝毫不带半分睡意，十分官方，“喂，您好。”
“柯助理。”简宁声音轻柔。
柯以名闻声一愣，“简小姐？”
“柯助理，傅总在我这儿喝多了，能不能麻烦您过来接他。”简宁语气里满是抱歉。
“喝多？”柯以名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自家老板的酒量，柯以名是知晓的，他跟了傅瑾衍这么多年，从来就没见他醉过酒。
听到柯以名的反问，简宁压下心底的隐隐不耐烦，“是。”
柯以名沉默片刻，挂了电话。
简宁，“？？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