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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不住的涎液糊住了脸颊，连黑蛇的鳞片都被染得晶亮。
他上翻着眼白，透明纱衣堪堪挂在身上，被抽成了破布条，满身都是鞭子留下的血痕，尤其胸膛最为惨烈。
“这就不行了？”应寻按在他的伤口上，拇指用力，陷进他的皮肤中，警告道，“别装死。”
段轻羽的意识渐渐消散，眼前的景象忽的灭了，原本挺起的腰软了下去。
应寻的身形顿了顿，疑惑地看着他，终于捏着银针的顶端将它取出。
他的身体只是随着她的动作轻微动了一下，再无任何反应。
意识的最后他好像听见应寻叫了容嵬过来。
“他的身体严重亏空，我让你悠着点，你怎么不听。再这么玩下去哦，没几次他就得废了。”
“…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总有点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“那就把他搞死吧，我可懒得帮你收拾这些烂摊子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