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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二的声音有些模糊，听在耳朵里嗡嗡作响，但苏行云还是听清了。
“这个客官您说笑了，现在正是巳时，外面天还亮堂堂的，不需要点灯。”
苏行云一怔，“巳时？”
“是的。”听到小二肯定的答复。
哦豁！完球了！苏行云心底泛凉，他抬起自己的手，眼前是灰蒙蒙的一片，能隐约看到手的形状，黑乎乎的一团，但分辨不出几根手指。
怀里的小猪在哼唧哼唧唧乱叫，它身上暖乎乎的，苏行云却觉得浑身冰凉，连抱着猪崽子的指尖都是冰凉一片。
其实出洞府的时候，他就已经有察觉了，从前做人的时候，天再黑，也能视物，修士原本就耳清目明，异于常人，不至于因为天黑就什么都看不见。
他刚刚只不过是自欺欺人，现在确认了真看不见，倒也不至于太崩溃，只苦笑了一下，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。
他果然还是太心急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