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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寒意从黑箱中弥漫出来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后退一步。
李富贵强装镇定，心中却已如临深渊。“九皇子的恩赐，李某感激不尽，还请指示箱中何物？”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，但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的恐惧。
沈墨轻轻掀开黑箱的盖子，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，箱中赫然躺着几只人头，
每只人头的表情都定格在惊恐之中，显然是刚刚被割下不久。
李富贵瞪大了眼睛，认出了其中一两个是府中信使的面孔，他的胃部瞬间拧成一团，冷汗顺着额头滑落。
“这些都是最近试图逃离李府的‘老鼠’。”沈墨的话语如同寒冰，让整个大厅的温度骤降，眼见九皇子袖中拿出带血的信封如锤人令李富贵与长老们当头一棒，
“本宫给你的不仅仅是警告，李大人。别让这些人头的数量在你府上增加。否则，我怕你会承受不住那种愧疚感，知道吗？”他刻意加重了“愧疚感”三个字，目光中的威胁不言而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