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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笑啊，陈部长，你倒是笑啊，来，再来一个，别害羞，大胆点，把那两片子张开……”张磊鼓励道。
陈文馨闭嘴冷脸，任张磊怎么动员，就是不搭理。
“噗——”
司机小伙再也忍不住，扑哧笑出来。
陈文馨有些难堪，狠狠瞪了张磊一眼，尼玛，这小子在领导面前太没大没小了，回头找老徐告状。
上午10点，陈文馨和张磊到了连正办公室。
推开门，张琳和姜秀秀在，还有一个身材消瘦、面相刻薄的中年女人坐在沙发上。
这中年女人是市纪委副书记赵晓兰。
看着赵晓兰平平的胸脯，和虽然擦了油油但仍显得有些枯燥的长脸，张磊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：这娘们缺乏滋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