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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洛水便拖动步子，朝着会场外失魂落魄的走去。
“……”
姜辰沉默，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。
打破脑袋，他也想不到，这个对沈妍死缠烂打了足足一百年的洛水，居然是个女人！
“你早就知道她是女人？”
姜辰忍不住回头冲着沈妍问道。
沈妍不置可否，道：“要不然我怎么会这样排斥与她在一起？”
“洛水长得又不差，家世也好，还是王朝屈指可数的几位人皇级妖孽之一，这样的人，能坚持追我百年，但凡她不是女人，我也会被她的真心打动，可是问题就在于她是女人啊！”
沈妍也很无奈。
两个女人，怎么能结成道侣呢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