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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种话，他一直以为，她同他一样，将那门娃娃亲当做玩笑。
郁瑶垂下眼，轻轻叹了口气，原来有的时候，感情真的会蒙蔽双眼，她那时候只看贺牧之对她的好，至于他对贺稷安的所作所为，她选择性地忽视掉了，因为那和她没有关系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。
“我喜欢的人，至少应该是善良的，”她闭了闭眼，“过去我太盲目了，客观来说，你这个人真的非常差劲，自私自利，只考虑你自己，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，这不光是对稷安哥哥，对我，对你的家人也一样……现在对我来说，最重要的人是稷安哥哥，凭你对他所做的事，现在我不抽你几耳光已经是在忍耐了，所以你不要再来惹我，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。”
说完，郁瑶转身，准备要走。
贺牧之脑子被抽空，一把抓住她手腕，“瑶子……你的意思是，你……喜欢我，是吗？”
郁瑶甩开了他的手，纠正道：“是喜欢过，不过现在很后悔，只觉得自己过去瞎，因为你根本不配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