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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因为向来多疑，皇帝心里还是存了些怀疑。
再者，私心里，他也是不愿就此断绝所有线索的。
见楚宁一脸忧伤，又是一副茫然无助的模样，皇帝便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，信誓旦旦地保证道：“不管怎样，你都是朕的儿子，难道朕还能杀了你不成？你先回去吧，别想太多，他若是真的就这么消失了不再出现，到时候何去何从，你自己选。”
听着这番话，楚宁想起三年前二皇子面目全非的尸体，心中冷笑不已。
他甚至忍不住想对皇帝说，下次说谎的时候，记得调整好面部表情控制好眼神，像这样一脸虚伪，眼中带着明显厌恶，再说出这样一番话，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。
乖乖地告退，楚宁带着一脸无助走出了大殿，直到回到偏殿。
进屋，关门，楚宁原本无助的眼眸瞬间有了神采，嘴角也扬起一抹冷笑。
莫凡知道楚宁回来了，只是他呕着气，一开始虽然听见了楚宁的脚步声，却还刻意扭着头不愿看他，只是憋了才一瞬，莫凡便忍不住转过了头。
然后，他便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堪称精彩的变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