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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惊讶地低下头,从他的大眼镜上方看着我,说:“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?那是使我们能够区分善和恶的能力。”
他的回答投射进一点光,但不是闪亮的强光,我有一点失望,多少还有一点尴尬。他正等待着我继续发问,于是,在事先并没有准备谈别的事情的情况下,我又问:“它有价值吗?”
“价值?天啊!小伙子,它是一个能让人高于必死的野兽、获得身后的不朽的东西!”
这个回答并不能叫我想到接下来还该问些什么。于是我止住了,跟另外两个男孩一道转身离开,带着一种摸不到边际的感觉,就好像你已经被填满,但是并没有真正壮大。他们叫我来解释神父的话,但是我有点累了。
我们出来的时候,穿过客厅,玛格特正在那里教玛丽·卢格弹琴,看来那些溜走的学员已经回来了一个,还是个挺有影响力的人物,那么其他人也会跟随着返回的。玛格特跳起来,跑过来感谢我们,眼里含着热泪——这已经是第三次了——为我们拯救了她和她的叔叔,免遭露宿街头之苦。我们再次告诉她,我们什么也没做。但是,那就是她的方式,对别人为她做的任何事情,她从来都要感激个没完没了,所以我们只能让她说她的。当我们穿过花园时,威尔席姆·梅德林正坐在那里等候着,因为时间已是傍晚将尽,他就要邀请玛格特在结束授课时跟他一道去河边散步。他是一名年轻的律师,已经得力地占据了这个职位,一点一点地开辟出道路。他非常爱慕玛格特,玛格特也爱慕他。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一度弃她而去,而是由始至终地保持彻底的立场。他从未抛弃对玛格特和她叔叔的忠诚。他没有太大的天赋,但是他英俊而善良,这本身就是一种天赋,对人更有裨益。他问我们音乐课进行得怎么样了,我们告诉他马上就要结束了。也许真的是这样;我们其实对音乐课一无所知,但是我们估计这样讲会叫他高兴,事实也的确如此,我们又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