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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玚微低着头不去看他，唇角倒是漾起了浅淡的弧度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，只是单纯觉得有趣。
褚如栩明明长得「诡计多端」的，怎么这么容易拿捏啊，言玚想道。
情绪完全写在脸上，也不知道是没有要藏一藏的意识，还是努力了却没有效果。
褚如栩表情复杂，举着那个丑兮兮的杯子朝言玚走了过来，纠结了好一会，似乎终于说服了自己，勉强且僵硬地表达了认可：“我可以往这个方向努力的。”
“别说疯话。”生怕以后会收获更多鬼东西的言玚，赶紧制止道。
可一抬头却发现，褚如栩不仅给杯子接上水，把那簇乱七八糟的小花插了进去，还用便签把原本上面柏鹭的头像给盖住了。
里里外外缠了好几圈胶带，虽然结实，但隐约有更丑了的趋势。
见言玚终于抬头看他，褚如栩立马笑了起来，还炫耀似的，指着那张便签上他画的笑脸和底下的一行字。
直到褚如栩把手里那东西搁到茶几上，言玚才看清他到底写了些什么：
![[清穿]就是这么任性](https://www.qbxsw.cc/images/dWpzNDU5OHNkZmQyNWVkZrCQGU8bOLRLsfD659lQxuaztTAziQz4wslBS-V-qRER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