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尉迟越这场病症来得毫无征兆,两日前他还好好的,忽然就发起高热来。
他一开始以为是染了风寒,叫随行的医官煎了几副风寒药喝下,谁知非但没有好转,反而越来越重,高热持续不退,浑身直打寒颤,隔着车帷都能听见他牙齿打颤的声音。
来遇喜将带来的衾被、毡毯、皮裘都盖在他身上,他依然觉得冷,寒意往骨头缝里钻,如同冰刃,似要将他肢解。
他很快便不能起身,只好在马车上躺着。
随行官员提议在驿站歇息几日,待天子的风寒痊愈再回京。
可尉迟越没同意,反而命舆人快马加鞭,倍道兼程,立即回长安。
他隐隐觉察到这不是一般的风寒。
也不是疫症,随行官员和近身伺候的黄门都没事。
更不是阴谋,身边都是他的亲信,食物和水都是来遇喜亲自经手的。
两个字无端从他心底浮出来: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