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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安，怎么了？看不懂？”钱斯文看到季安的表情笑了笑，“别担心，慢慢来。”
“……不是，”季安机械地说，“我说我都会你相信吗？”
钱斯文半信半疑。
“吹牛吧。”艾比摆明不相信。
上课的老师自我介绍后，便开始上课，季安觉得自己坐在小学一年级的教室里面，季安偷偷瞄周围人的脸部表情，周围的人一脸认真地学习着“一，二，三，四”的写法和认读。
三四节课是认识古代的物品。
季安快要捂脸了。
一早上的课上完，季安恍恍惚惚，仿佛回到了他上小学的时候。
去食堂买营养液的时候，季安看到自然食物的窗口门口贴着一个招外卖兼职的纸，想到现在的学习难度，他对多一个兼职动心了。
“季安，你不回去吗？”杰斯见季安走的方向不是去食堂门口，疑惑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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