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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：我真的会谢，栓Q。
……
拿着手机看直播的楼季辞脸上的笑根本收不住，嘴里却还嫌弃两句，“这小丫头啊，是一点低调不了，有点东西就要炫一下。”
过来送文件的秘书听到老板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，不禁有些好奇。
也许是因为同龄人加上相处几个月发现老板人可好，所以秘书小姐姐在他面前也不至于很局促，“老板，你怎么还亲自盯着。我看我们送去的三个人这轮表现都不错，不出意外是稳了。”
楼季辞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接过文件夹放在手边，笑意未减，“你觉得她们谁的表现更好？”
“我觉得……”秘书小姐姐犹豫了一下下，“我觉得都很棒，只是虞经纪人的表现确实让人更意想不到一些。”
公司剩下都流传着老板和虞栀的八卦，这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
果不其然，在她说完虞经纪人四个字的时候，老板脸上笑意更盛，“我也觉得，不过还是稍微差了一点。”
秘书：老板你其实可以直接夸的，怎么还要收敛一下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