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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其实,如果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嘴唇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白色,即使在我来之前他吃了一根雪糕,嘴唇还是有些干裂,我其实明白他只是在强撑着。
父亲生死未卜,奶奶在床,他是这个家里现在唯一能扛事儿的人,他不撑着,又能怎么办?
但我不能揭穿他,我得陪着他演,他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,那我就得让他“瞒天过海”。
周野和我挥挥手,转身向检票口走去。
突然想起徐志摩有一句肉麻得能腻死人的诗,他写:“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;我轻轻的招手,作别西天的云彩。”
看这人来人往的车站,哪里有几个人是“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”?
检票员的动作很快,只一会儿,周野的背影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。
我嗤笑一声,把眼角的一点点眼泪抹掉:挺大一老爷们,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,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矫情了!倒像是班里刚坠入“爱河”,连瓶盖也拧不开的小姑娘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