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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楚漫？小玲，你没搞错吧？”
“没搞错，婳婳姐，真的是她！”
钟玲音量拔高，言语中是抑制不住的兴奋。
虽如此，舒婳仍将信将疑：“何楚漫现在可是京市顾家的女主人，想要顶级大师的作品都是一句话的事，怎么会来我们这个小工作室？”
钟玲有些急了：“婳婳姐，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骗你，不信你自己出去看，何楚漫和她的女儿现在就在会客室等你呢！”
舒婳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，立马放下手里的工作，跟着她走出办公室。
会客室里，何楚漫和顾芷端坐在沙发。
顾芷打量着四周，眼中的嫌弃越发浓重。
“妈妈，真不知道您为什么非要来这种地方，巴掌大的位置，还这么简陋，简直就是自降身价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