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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末考试，陈曦和教务处的其他两个同事负责在会议室分发试卷以及巡视考场。一个年级将近四十个班，监考老师按照班级序号去不同的人手里领试卷交试卷，刚好，我所监考的班级对应的是陈曦。两天考试下来，与他面对面十几次，每一次他都冷着脸。
以前他的眼睛像宇宙漩涡，现在像被冰封的一面湖。目光锐利得像一把剑。
同样的事情又重演一遍，他发微信约我晚上九点半以后在同样的地点见面。
虽是期末考，晚自习照旧，所以只能是那个时间。
这次我不再像做贼一样，而是有点大义凛然的精神，走进那间教室。像上次一样，他在前排桌子上坐着。不过，窗帘是预先拉好的。
“把后门关上”他说。
我来到他身边，没有说话。
他先打破夜的沉寂，“把微信打开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