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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是哪样出了问题，都关系到仙人的安危，只有治好王灿之，就能够得到确切的答案。
“夫人，你夫君之前腹泻出来的粪便可还有存留？”老高查看四周，并没看到便盆之类的东西。
“排泄物？有，有，有！”程氏连忙回答道：“都在隔壁房间内呢！”
“这半年来一直反复呕吐腹泻，我就安排专门的丫鬟收拾，每次腹泻出来的粪便都集中在隔壁房间，等到一定的量再作处理。”
因为仙人吃的是仙豆，喝的是仙泉圣泉，几天一次，加上食用的量不多，所以排泄物自然也少得很。
“走，带我看看！”老高刚说出口，就惹得程氏和王樱投来怪异的眼神，似乎在说这人怎么有这种怪癖，喜欢看那些臭气熏天的排泄物。
老高连忙解释：“粪便的性质对诊断依据非常有帮助，只要明确了诊断，就能找到治疗方案。”
听到这里，眼前的两母女才知道误会了老高，一下子尴尬万分。
“高大夫，这里就是存放粪便的地方。”为表歉意，程氏亲自带领老高前去查看。
摆在老高眼前有两个一米高的大圆瓦缸，一个干干净净，一个盛有半缸排泄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