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弦月摸着被他亲麻了的嘴唇问:“你一个阉人,怎么也会像正常男子那样生出这种龌龊念头?”
鹤龄不知该怎么与她说明,只说:“但凡是人,皆会有欲,阉人只是缺了一物,其他的又没有缺,宫里与丫鬟对食的太监也不少,甚至还有太监在宫外买了宅子,娶了妻妾的。”
“呀!我以为去了势的太监和女子一样呢!”难怪他之前让她在他面前注意些。
“女子难道就没有欲了吗?”鹤龄反问她。
也是,只要是人就会有欲,不论男女还是阉人,都逃不开七情六欲,这正是毅王给他们的考验,专攻人的薄弱之处。
如此看来其他百姓打砸烧抢也有毅王的影响。
毅王这种考验好似和他的初衷有所偏颇,更像是故意将人变成六亲不认,毫无人性的妖魔鬼怪。
弦月思索着,又问他:“阉人起了欲念要如何消解?你不能自行消解消解吗?”
“试过,没用。”鹤龄撇过眼去,他自行弄过几回,只那一会儿好一些,随之会更加变本加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