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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卿不怒反笑，反问道：“那我倒是有些好奇了，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呢？”
蒙面人冷笑道：“好奇归好奇，你这个问题，我可不会回答你。”
“我既然蒙面示人，以黑烟杀人，就是不想有人看见我的样子！”
“你说呢？”
顾长卿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，眼神变得犀利无比。
只是片刻，他便是道出了一句震人心肺的话来：“我若猜的没错，你应该是一只雀鸟吧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！”蒙面人相当震惊，只差一点就凑到顾长卿脸上了，“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？你到底是什么人？！”
顾长卿不慌不乱道：“你本是一只雀鸟，修炼了上百年才化成人形。好奇的你，想要看一看人世间的繁华，涨涨自己的见识。可没想到，在一次偶遇中，你遇上了一个人，为此托付终生。”
“但，万物有万物的规则，人和妖，又怎么可能会在一起呢？”
“不出一年，你的消息便是被青云门所得知，派出的修士，将你原身打碎，且因此毁了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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