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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，这个你们买不起。”
柜哥翻了个白眼，扣了扣自己的手指，嘟囔：“什么人都能来逛了，真是。”
顾客拿着口红的手顿住：“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“什么什么？小姐，您买不买？您都调了一个小时了！”柜哥利落地翻了个白眼。
因为工作规定，在工作时间一个销售只能对接一个客户，偏偏是他接待了这个顾客，浪费了他一个小时时间，就算这个顾客买了口红，也加不了几毛钱的绩效，更何况她已经选择了一个小时，看样子是不会买了。
“你只是一个服务员！怎么配跟我这么说话！把你们的经理喊过来！我要投诉！”
“你投你投！”柜哥双手朝前一拱。
突然，本来还算有些喧闹地大厅安静下来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商场门口看去。
是两个女性，带着她们的是个保镖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