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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南烟冷不丁的白了他一眼,然后指挥着他就把行李收拾好了。
陆景阳送顾南烟回所里的时候,看顾南烟一直看着窗外不说话,他转眼看了顾南烟一眼问:“心里难过了?不高兴了?”
顾南烟笑了笑:“早就麻木了,哪来的那么多的难过。”
要是为这点事情不高兴难过,那她早就难过死了,哪还能活到现在。
不过,这还多亏了陆北城前两年把她训练出来了,要不然换在几年前她还真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这么镇定。
顾南烟的不以为然,陆景阳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以示给她安慰。
顾南烟一笑:“行了,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。”
没一会儿,车子停在律所楼下的时候,陆景阳说:“我陪你一起去出差,不然你这状态我不放心。”
顾南烟笑笑说:“你还是留下来拉你的皮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