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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极皱眉看向许展申,“申叔,言重了。”
许展申看着脸色苍白的许念,多少有些悔意,张口想说点补救的话,许念忽然发泄的推倒桌子的花瓶,撕心裂肺的质问,“是不是她回来了,我就得消失?我生来就是她的替代品吗?”
突如其来的动静,吓了三人一跳。
“你发什么疯。”
许展申反应过来,沉声道,“你想把家搅得鸡犬不宁吗?”
许念泪水滑落,哽咽道,“我都是被你们逼疯的。”
“你剪坏情儿礼服的事,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还委屈上了?”
许展申恼怒的瞪着她,没有心软。
提起礼服,许念嘲讽的勾唇,抬起手拭去眼泪,“量身定做的礼服,原来也能是别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