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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这样的人,安争就一个态度,该去哪儿去哪儿,天启宗不是衙门。
有人会说,人家是有真的委屈才会求上来的,你凭什么不管?安争告诉手下人,对这种质疑统一回复就是……我凭什么管?
我可以主动去帮助人,因为我乐意。我也可以谁都不帮,还是因为我乐意。如果所有人都把天启宗当衙门,那么衙门把天启宗当什么?
安争一边走一边把关于这个朗敬的消息整理了一遍,这个人也是个名人。
今年三月,他一个人跑去大鼎学院门外,声称要挑战苏飞轮。他在大鼎学院外面站了三天三夜,本以为苏飞轮会接受挑战,然而苏飞轮自始至终连一眼都没有看他。然后他又去了太上道场,想挑战风秀养,结果风秀养一样的置之不理。
四月,他跪在天极宫外面两天两夜,声称自己是百年一遇的天才,请求燕王给他一个为国效力的机会,要做一个将军。他本想见不到燕王就不离开的,但因为后来受不了过往那些大人们对他那蔑视嘲笑的眼神,最终离开。
五月,他在大街上自己摆了个擂台,声称接受二十岁以下任何人的挑战,谁能打赢他他就给谁做奴隶。擂台摆了三天,没有一个人打赢他,因为没有一个人和他打。
六月的时候,武院的招考即将开始,他又跑去了武院要挑战聂擎。聂擎是武院上一届学员之中最强之人,有人把他和大鼎学院的苏飞轮,太上道场的风秀养并称为京城三杰。他在武院门外喊了一天,傍晚的时候聂擎从武院里出来,随手把武院外面重达数百斤的下马石搬了起来,又随随便便的扔出去几十米远,拍拍手走了。
然后朗敬站在那发了半个时辰的呆,低着头脚步沉重的离开了武院大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