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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土兵恭恭敬敬地奉上好茶,陈菘如对坐在自己营部的王耀普很是客气:
“王参议前辈有什么事,派人吩咐一下,陈菘如照办就是,怎么敢劳动您老。”
王耀普不胖不瘦,不像个读过军校的,反倒像个饱学的儒士,他比陈崧如大不了几岁,但陈崧如还是称他前辈。
“陈营长正忙大事,本不该打扰。可有人反映保安军正催收各佃户、租户的欠款,纯属子虚乌有。陈营长是做大事的人,总不会为甘亚堂胡乱攀咬的这笔冤帐而让军长、省长大人找你算帐吧?”王耀普一针见血。
陈崧如心里一惊:自己可以不把县长大人放在眼里,可眼前这人可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,自己在他面前,连蚂蚁都算不上,他要是在军长、省长大人面前提上一嘴,那自己这个小小保安军营长就会有灭顶之灾。
于是他忙陪笑脸:“你老明鉴。这事都是手下办的,我也不知详情。我马上把人放了,再查明实情,一定秉公办理。”
果然,当天,被抓的所有人都被放回了家。
众人都以为过了关,可是第二天保安军又上了门。
这回他们不说佃户、租户欠甘亚堂的钱了,而是说甘亚堂把土地、房屋、店铺十年的租赁费抵交保安军作退赃款。凡要租用房屋、店铺,佃租耕种土地的,一次按之前的数目交齐租金,买回十年租赁权,期限内不再交。如不交者,立即走人,保安军另租他人。
保安军还分别告诉众人,给三天时间,要么交钱,要么搬走,三天后既不交钱又不搬离的,就要依军法处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