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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那面容干瘪的老者，目光锁定女鬼，身躯竟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。
仿佛是触及了灵魂的某种禁忌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并非我的徒弟花儿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他的声音颤抖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。
赖布凡心中暗自嘀咕，疑虑如潮水般涌来。
这老头莫非又想故技重施，上演一出离奇的“仙人跳”？
方才明明见他命悬一线，被掐断了脖子，却奇迹般生还。
此刻还想玩这把戏？
不过转念一想，老者的种种异状，让人不禁怀疑起他的真实身份。
莫非，他并非凡人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