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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氿这句话直接把李茯芩问懵了。
她只知道有恒泽山这个地方，鬼知道她师从何人？
淡定淡定，姐是神，姐可以应对。
“公子为何问这个？”李茯芩平静地反问。
“只是好奇。”苍氿说，“若是不方便透露就当在下没问。”
李茯芩淡笑一声，“怎么会不方便，只是我透露不出来，公子忘了，我是外门弟子，统一由外门长老管理，并没有师父。”
得亏她想起来昨天给自己安了一个外门弟子的身份，不然又要现编一个谎了。
苍氿盯着李茯芩，李茯芩以为他是不信，还想继续说，苍氿却突然低头一笑，说：“你瞧在下这记性，都给忘了，真是抱歉。”
李茯芩松了口气，笑道：“没关系，贵人多忘事嘛！公子如此关心我，我该高兴才对。”
两人这么一笑，尴尬的气氛消散了不少，正巧这时酒楼的伙计也将菜送上来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