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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身旁的娃娃都抓鱼摸虾的时候,耗子就喜欢坐在村头,耗子是许浩的小名,他出生的那天母亲难产而死,南墙跟地上一直趴着一只大耗子,怎么吓唬都不跑,最后被许浩的爸爸用铁锹拍死,献血迸溅了一地,紧握铁锹的手,多想抬起来把这个灾星一同拍了。
“叫耗子吧,起个贱名好养。”
忘记了当时谁有心无心的捣鼓一句,耗子就叫了十几年,直到离开村的那一天,这个晦气的名字才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艳阳高照,耗子一如既往的坐在村头的石磨上,身旁的老柳树枝繁叶茂,几个老喇叭边乘凉边,边嚼老婆舌。
“这老许家还不给许大壮张罗张罗婚事,孩子都能打酱油了。”李大妈一边轻抚着手中的烟袋锅一边说。
“没办法,娶了当年的村里一枝花,这眼光是放不下了,前阵子帮村西头王寡妇去说媒,那可是给我轰了出来。活该,那个秀梅有啥好,再好也难产了。”
“闭上你们那狗嘴,不许说我娘。”
耗子拨开柳树枝,用手怒指这几个老太太。大家你瞅瞅我,我瞅瞅你,灰溜溜的赶忙转移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