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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她所认知的，所知晓的修仙界，是很好的。
“那么魔族呢？”顾宁继续发问，“魔族好么？”
“自然不好。”叶小舒双眸圆睁，“小师妹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刚经历了宋语的事件，叶小舒心头仍旧是有些紧张，“小师妹，你难道觉得魔族也好么？”
这话出口，她心头陡然一惊，继而一瞬间心思纯澈，豁然开朗起来，忧伤的双眸迸发出醍醐灌顶的光来。
“谢谢你，小师妹。”
修仙界很好，但是有魔族在，但是修仙界就是修仙界，它依旧是那个美好的，欣欣向荣的繁华红尘。
明月宗很好，但是仍旧会有心怀叵测的弟子，但是明月宗就是明月宗，是她叶小舒用尽全力守护的明月宗。
“万物都可一分为二。”顾宁展颜笑了起来，“师姐可莫要着相了。”
叶小舒看向顾宁，“你小小年纪，怎么就有如此深刻的见解和认知啊...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