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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宁细细打量着他,下一秒轻声道,“除了这张脸,你和我记忆中的那个胡登峰,一点都不一样。”
胡登峰扯扯嘴角,自嘲的笑了笑,“狐灵村之行后,我是沉稳了不少。”
模糊的记忆中,胡登峰是一个爱笑爱闹的少年,整个人阳光灿烂,有一种大学生的清澈愚蠢。
可是现在,他笑吟吟站在柔和的青光之下,整个人却显得忧郁内敛,顾宁不知道为何,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其他人的影子。
“怎么是你?”不过此时此刻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,顾宁开门见山问道,“你就是那个报信之人?”
胡登峰笑了笑,“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小师姐你随我来。”
青鸟扑扇着翅膀,落在顾宁身前,胡登峰翻身站在了青鸟背上,顾宁没有动作。
“怎么,小师姐害怕我和宋语是一伙的?”胡登峰也不催促,“既然小师姐能找到我,显然是知道我的立场的。”
顾宁微微仰头,看着胡登峰,“我只一个问题,你和宋语,是怎样的关系?”
胡登峰有问必答,“我是...她的第一个试验品,只不过...是失败的试验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