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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皇上给的价格还那么低。
他甚至去皇上开的书局看过里面的纸张，这比他们这边的好了不知道多少。
又好又便宜，以后他们的纸张就算降低价格，估计都没人要。
除非这价格比他们的还低。
可就算他们降低价格也没人能买他们的东西。
就算有人买，买的又能有多少？
而且这价格要是再低点儿，他们就要亏钱了。
他们的成本虽然低，但也没到皇上这边的情况。
他们这边的价格真的太低了。
萧晨玖迟疑的看着苏晖，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外祖，你说父皇他们那边是不是亏钱在做这件事？”
